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醬咸菜、韭菜花、秫米飯老豆腐、腌肉燉干菜(飲食隨筆四章) 

來源:作者:齊鳳池時間:2017-07-17熱度:0

醬咸菜、韭菜花、秫米飯老豆腐、腌肉燉干菜(飲食隨筆四章)

  齊鳳池

   一、醬咸菜

  每年到夏季家家愛吃的一道飯是大米水粥,家常餅,雞蛋炒紅咸菜.如果家里有病人,也吃大米稀粥,拌紅咸菜。大夫說,吃這種飯可以敗火。

  咸菜是中國老百姓最普通的家常小菜。我記得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,到了秋后家家都腌一缸芥菜咸菜,一吃就是一年。

  我母親活著的時候,每年到了秋后也要腌一大缸芥菜,一直吃到了開春。

  到了八十年代,母親就不腌咸菜了。想吃了,花幾塊錢,到超市買一塊就能吃幾頓。再說,誰也不愿腌紅咸菜了。

  其實,腌咸菜是一件又費事又要有耐心的活計。腌好一缸紅咸菜得一年的時間。

  每年到了秋后,芥菜一上市,等芥菜降到一塊錢三四斤的時候,買上幾百斤。用刀削去尾巴、芥菜毛、芥菜頂,再把芥菜洗凈,放一層芥菜,撒一層鹽。腌一百斤芥菜需要用十斤鹽,用鹽全蓋好了芥菜,再用一個大石頭壓上。放在一塊陰涼處腌上半年,等芥菜腌透了,再撈出來晾干。

  這個季節(jié)正是北方人做酸醬的時候,等酸醬吃過了季節(jié),把吃剩下的酸醬,熬一盆花椒水,放幾斤醬油,把醬釋開,放入大缸。然后,把晾干的咸菜再放入缸內(nèi),腌上幾個月后,拿出一個咸菜切開,芯里面全變成黑紅色,醬咸菜就算腌成功了。

  我算了一下時間,腌一缸醬咸菜得用整整一年。

  我喜歡腌醬咸菜,一是自己吃點,二是給朋友送點,最主要的是,別叫母親留下來的手藝,在我這輩就失傳了。

  二、韭菜花

  小的時候,每年十冬臘月,快吃晚飯的時候,胡同里準傳來“韭菜花”的叫賣聲。那沙啞敲破盆似的聲音,就像小品《換大米》郭達唱的通俗哭法一個樣悲慘。

  那年代,韭菜花比較便宜。韭菜花二分錢一小勺。盡管很便宜,但買的人很少。

  我父親平時喝酒,晚上趕上沒有下酒菜了,就買上二分錢的韭菜,炒上一小碗花生米,那小酒喝得挺滋潤也挺香。

  現(xiàn)在,韭菜花成了配菜的佐料。涮火鍋必須有韭菜花,喝羊湯也必須有。但那韭菜花一是咸,第二是味不足,顏色不好看。

  由于我嘴饞好吃口,這幾年,平時總愛琢磨一些下酒的小菜。因此,到了什么季節(jié),我就研究一點。自己享用了,再給大伙嘗嘗,吃過我做的小菜的人們,都想張嘴吃第二回。

  我做的韭菜花一是色好、二是形狀好、三是吃著口感好。就是做起來費事。

  具體的操作步驟是:韭菜花一上市,挑選花白,粒綠的韭菜花買上十斤。挑凈韭菜花里的雜物后,用清水洗凈,控出水分,用刀切成碎餡兒,放入一個較大的盆里,按照比例,十斤韭菜花半斤姜,一斤蘋果,二斤鹽;將姜切成小塊,蘋果去皮去核也切碎,然后放入盆內(nèi)再把鹽放入,用手攪拌均勻,再適當加入一點堿。其目的是保持韭菜花的綠色。將韭菜花攪拌均勻后,放入一個罐內(nèi),用布封好,放在不見陽光的陰涼處,二十天后便可食用了。

  入冬后,晚上下班回家,我用小碟,盛上一點,點上幾滴香油。用油炸一盤花生米,再燙上四兩酒,坐在電視機前,邊看電視邊自飲。那種感覺,那種滋味真比在大飯店吃桌席還自在。

  喝酒剩下的韭菜花,抹在家烙的餅上,再一吃,那可不是一般的感受了,如果平時能吃半塊餅,抹上韭菜花后,胃口大開,肯定能吃一塊。

  韭菜花味真好,臭豆腐味真濃,可惜就是上不了大席面。

  三、秫米飯老豆腐

  我在農(nóng)村下鄉(xiāng)時候,趕上農(nóng)忙活累了,伙房就做秫米飯老豆腐。據(jù)說這道飯營養(yǎng)價值高經(jīng)餓。秫米不好消化,老豆腐蛋白質(zhì)高,是干體力活最好的飯菜。

  秫米飯是雪白的大高粱碾成的,老豆腐是用豆腐腦蒸老了做成的。吃老豆腐,一是,吃的老豆腐的那種筋斗勁;二是,吃的鹵,鹵是用紅咸菜丁做成的。小料有韭菜花,蒜末,鹵蝦油,辣椒油。我每次吃,總感覺鹵打的不好,不如我做的正宗。我的做法是;將紅咸菜洗凈,用熱水泡軟,切成小??;用半斤豬肉餡在鍋里炒熟,放入咸菜丁,煸炒;再放入配料。有木耳,雞蛋。不但顏色好看,而且吃起來特別香。就是吃涼面放這種鹵也特別受歡迎。

  每當我情緒好的時候,總給家人做一道新鮮飯菜,給家里的日子增加溫暖,給平淡的生活增添點特殊味道。秫米飯老豆腐就經(jīng)常給我的家人帶來溫暖的幸福。

  有時,我還用這道飯招待朋友,朋友們吃完這頓后,臨走總要留下一句:“啥時候再請我們吃,可不要時間太長了?!蔽掖饝?yīng):“行,你們什么時候想吃,提前打招呼,我好有準備。要么佐料不全,不好吃。”

  四、腌肉燉干菜

  我記得姥姥家來了客人或親戚,姥姥從鹽缸里拿出一塊腌豬肉,切上十幾片,然后把房梁上掛著筐摘下來,從里面拿些干豆角、干蘿卜、干芥菜、干茄子用開水一沏,泡上個把鐘頭,等干菜泡軟了,洗凈切成絲,放入大鍋里一炒。等炒出香味來,放醬油,咸鹽,花椒,大料,加足水,再把腌豬肉片放在鍋內(nèi)。

  開鍋后,姥姥在鍋邊貼一圈白玉米面餅,蓋上大鍋蓋,開始燒火。我坐在姥姥身邊,像個小饞貓盼著飯菜快點熟。見柴草快燒沒了,姥姥叫我到院里柴垛上抱點柴禾,我飛快地跑到院里,抱來柴禾,就又守在姥姥身邊等著。

  大約抱了有五六次柴禾,屋里就彌漫了肉燉干菜的香味。我守在鍋臺旁邊問姥姥:“可以吃了嗎?姥姥?!崩牙颜f:“再等會兒,要不菜爛不了,嚼不動?!庇值攘撕瞄L一段時間,姥姥終于把鍋蓋掀開了。

  巴掌大的玉米餅子一面雪白一面焦黃,鍋里燉的干菜還開著鍋直冒泡。

  姥姥先用勺子給我盛了一碗,我端著到院里的碾臺上吃去了。姥姥給來的親戚盛了一大碗,放在桌上,自己又到院子里去給豬添食。看我碗里的菜快吃完了,她拿過去在鍋里又給我盛一點。

  這是我在姥姥家吃得最香,最順口的一頓飯。


(編輯:作家網(wǎng)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