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密高粱別樣紅——讀《大地高粱紅》
來源:作者:王德亭時間:2014-03-07熱度:0次
接到王瑋先生寄贈的《大地高粱紅》一書,手里沉甸甸的,心里喜滋滋的。這是繼《高密國土》百期之后,我的又一次驚喜。看著這本厚厚的文集,常江先生總括的國土文化建設的“高密現象”,可謂一語切中肯綮。讀這本書,我時常中斷閱讀,這是因為我深信農人的一句話“好東西不可多用”,我生怕被撐著,所以更傾向于細嚼慢咽。讀完此書,猶如作了一次高密之旅,心中豁然開朗,如沐春風。
了解高密國土文化建設,不自得到本書始?!吨袊鴩临Y源報》、《大地文學》、《國土資源導報》、《山東工人報》等是一個“擂臺”,不惟梁守德、魏修良、王瑋他們的美文時常得到展示,陳志輝、宋玉香、張金玲、潘鵬、李強等作者也時常登臺,高密局的文學創(chuàng)作具備了“集團優(yōu)勢”。手捧《大地高粱紅》,集群的優(yōu)勢,讓我想起了三十多年前讀初中時喜歡拿來裝點作文的詩句“一花獨秀不是春,百花齊放春滿園”。高密局的業(yè)余文學創(chuàng)作者不但是“百花競秀”,而且積木成林了。我粗讀了散文、詩歌、小說等作品,粗略統計了一下,僅散文隨筆部分的作者就有52個,人說“三人成眾”,52人的隊伍是什么氣勢!這支隊伍,是老中青的“最佳組合”。所謂老,也只是相對的,不是年齡上簡單的劃線分支,是從作品反映主題和表現形式來說的。梁守德、魏修良、王瑋,讀他們幾個人的作品,可以感知他們豐富的人生閱歷,迥然不同的文筆,多樣的敘事風格。所謂“中”,是較他們年齡小一些的作者,走上國土崗位十年以上,把自己的筆觸伸向單位、家庭、工作、學習、生活等方方面面,經歷的人生風雨,工作的充實與苦樂,生活的美好,皆能落筆生花。所謂“青”,是寫作的“少壯派”,雖然走進國土部門時間不長,卻用一雙善于發(fā)現的眼睛,深入觀察生活,體悟世態(tài)人情,用自己的筆,記下所見所聞,所思所想,書寫多彩的人生畫卷,抒發(fā)熱愛國土、植根國土、奉獻國土的豪邁情懷。有了這支隊伍,高密的文學創(chuàng)作不再是“個別人的愛好”,而是集體的一種自覺。眾人拾柴火焰高,高密國土局的形象得到全方位的提升,立體化的展示;高密國土人的風采分外迷人,就不是偶然的了。
這本書,集2010年以來高密局職工在各級報刊和《高密國土》發(fā)表的散文隨筆、詩歌、小說、紀實通訊及書畫攝影作品之大成,展示了該局文學藝術工作的豐收景象。
高密局的創(chuàng)作隊伍,是高密這方熱土上綻放的奇葩。這些作者,扎根高密大地,以開闊的眼界,細膩的筆觸,多樣的題材,各個經營著自己的“心靈小屋”。高密是一片神奇的土地,在這片土地上,誕生過善于諫君、厲行節(jié)儉的齊國賢相晏嬰,走出了具有傳奇色彩、勇于為民請命的清際良相劉墉,更因諾貝爾文學獎花落莫言而蜚聲國內外。在高密局作者的筆下,既有對莫言的崇拜,對莫言現象的思考,以及對高密東北鄉(xiāng)這塊沃土的神往,也有對高密文化的傾情發(fā)現和挖掘,更有對鳳城迷人之處的謳歌,還有對鄉(xiāng)土情結的癡情迷戀,人情世態(tài)的獨步,以及敬老孝親、撫養(yǎng)兒女的“溫情撫摸”,對花鳥蟲魚的愛好,對風雨雷電、雨霽天晴的體悟,可謂洋洋大觀焉!《莫言文學館延續(xù)莫言故事》,讓我們在高密這塊土地上走進莫言的昨天;《委婉柔怨茂腔戲》《那一剪的風情》《心中那道抹不去的彩虹》,則通過細膩的筆觸,把列為首批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項目的高密撲灰年畫、聶家莊泥塑、高密剪紙、高密茂腔等“高密四絕”呈現給我們,讓我們領略高密文化的博大精深,源遠流長,生起對這片土地的熱愛和向往。王瑋的《故土,故土》,讓我讀到了他的故園傷懷,“西園”是屬于王瑋的,我們筆下沒有,心中有嗎?梁守德先生的文字,有對苦難的回味,對鄉(xiāng)情的回望,對別樣的人生況味的咀嚼和反芻。《窮人的樹》、《看坡民兵》,是對往事的回放,《筑路民工》則是對當下農民工的自覺接觸和人文關懷,一句“城市是你們的,我們修完就走了”,讓我更期望從字縫間去尋找。那種城鄉(xiāng)間的差別呀,有一條看不見的“鴻溝”把城里人和鄉(xiāng)下人隔開,不知還要隔多久!《什剎海之夜》,在貌似對放浪形骸的夜生活的激賞背后,是對多元人生和多元生活的寬容和接納,也是作者書生性情的展示。
文學創(chuàng)作很難制定一個計劃,因為她不像疊床架屋,而是更多的出于偶然,換言之,就是借助于“靈感”的牽引,有讓人怦然心動、兩眼一亮的東西。高密局的文學創(chuàng)作碩果滿枝,在這一金秋美景的背后,有一支創(chuàng)作隊伍,他們放下筆是守土有責的國土衛(wèi)士,拿起筆是能詩能文的秀才。因了共同的愛好,他們有了不同于蕓蕓眾生的人生。他們因文學創(chuàng)作而精彩。我想,他們之所以能夠培養(yǎng)、發(fā)展自己的愛好,讓思想通過文字擦出迷人的火花,是因為他們有一方成長的沃土:他們成長的背后,有一套讓人才脫穎而出的機制。我手中有一本《高密國土》百期特刊,在所設的14個欄目中,有《國土文苑》《國土文化》《美文薦讀》《書香國土》等園地,讓作者耕者有其田,得到泥土的滋養(yǎng)。在一個縣級國土部門,送一名同志脫產到魯迅文學院學習,算得上是開風氣之先了;送兩名同志參加國土資源作家協會創(chuàng)作培訓,對他們本人是一種提升,對其他作者無疑也是一種引導和鼓勵,會產生“投石擊水”的效應。
高粱紅了的時候,是一年里收獲的季節(jié)。高密國土的高粱紅了,紅紅的高粱笑彎了腰,一穗穗籽粒飽滿的高粱,在微風下頻頻頷首,是對耕耘者發(fā)自內心的感激。相信高密國土的高粱更紅,不僅讓我們心生羨慕和向往,“高密現象”還會產生輻射效應,在催放全省國土系統文學創(chuàng)作花千樹上,她是和暢的惠風。 (編輯:作家網)